虞书意见婉婉那副样子,伸手将她手中的帕子接过,为常怡之亲自擦拭。
婉婉吸了吸鼻子。
“长公主交给奴婢来吧,鲜血污秽。”
“他是因为我受得伤,为他擦拭,怎会污秽,只是尽了本宫的绵薄之力。”
常怡之伤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看她那副样子,秦时宴冷嘲热讽的话,从她身后传来。
“呵,你要记住他是因为你才伤成这样的,他有天大的胆子,竟敢将你从孤身边带走,孤算仁慈了,若是换做从前,他早已身首异处。”
要不是他知道,虞书意的性子倔强,是说什么都要杀了常怡之的,敢把他的人带走,只是鞭笞一顿,已经算小施惩戒。
“他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秦时宴要是常怡之有事,本宫绝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若是常怡之有任何后遗之症,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找到机会,为常怡之报了此仇。
“是吗?孤听说,常家有两子,这只是其中一子,还有一位叫做常书铭,孤听说此人有奇世之才,若是有机会,孤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常家大公子。想必,那昭狱里就是此人的手笔吧。”
这样的一个人,若能为他所用,那么必将为大秦,效尽犬马功劳。
虞书意没有理他,将他的话抛在脑后,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常怡之的伤,常怡之伤的太重,连张太医都连连叹气,虞书意心里狠狠的纠紧。
常书铭现在下落不明,且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常怡之又伤成这副模样,她又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这一切打的她措手不及,暂时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如今她只能将去全部的希望,放在常书铭身上,希望他安全回来,并发现她现在的困境,一定不要步入常怡之的后尘。
见虞书意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秦时宴只觉的心烦意乱。
这是燕云也带着张太医去而复返。
张太医一进门,看见秦时宴就连忙跪下:“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好好为他治伤,若治不好提头来见。”
张太医一听奢这话,连忙起身为床上的常怡之看伤。他此刻只恨自己运气差,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太子殿下为何独独,带了他来呢。
而且这病患就是,被太子殿下下令责罚的,如今治不好却要拿他是问,他该找谁说去呀。而且这前朝的长公主也在,这是何等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