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孤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若是能忘记,他们也不会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他倒是想忘记,只可惜情根深种,该如何忘记。
“所以是说不通了?”过分执着于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可她根本就不记得,也不愿意记得,说实话,她除了有的时候,对秦时宴有一些侧分之心,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厌倦这样的。
她讨厌被人掌控,她是女性,是一个独立清醒的个体,不是一个会依靠男人的附属品,她更不接受道德绑架。
诸此种种,倒让她有些厌恶秦时宴了。
本就不喜,如今厌烦疲倦。
秦时宴没有应她,只是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虞书意眼角的那份厌倦,清晰可见。
虞书意叹了口气,改了语气,眼下她还不能彻底惹怒秦时宴,常怡之还在他手中,眼下她还需要在忍忍。
“我要见常怡之,一个活的常怡之。”
再有下一步行动前,她必须先见到常怡之,确保她无事。
“想见他可以,孤只有一个要求,你留在孤身边,否则一切免谈。”
他怎么会不知道虞书意想要做什么呢?知道常怡之无事,便可以想办法再一次逃走。
“秦时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