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说脱衣睡觉啊,时辰不早了,孤明日还要去早朝,难不成你想要我猝死啊?”
“本宫不与你同寝,你不可僭越。”
她虽曾于秦时宴有婚约,可也仅仅只是有婚约,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他们二人连手都未曾牵过,如今要在同一个寝殿同寝,怎么说都于理不合。
“哈哈。”
见她犯难,秦时宴也不再逗她,利落的把外袍脱掉,走到墙边在虞书意的眼神下,伸手摸到墙上的花瓶,轻轻转动,寝殿的墙后,瞬间出现一道暗门。
暗门打开,里面的一切一目了然,竟和外间寝殿一样,只是多了些秦时宴的佩剑,还有物品,而且侧边还有书案,书架一应俱全。
看着这一屋藏一屋的架势,虞书意不由得咂舌,仅仅一月,他能造出这个地方,也算能人了。
“孤睡那里。”
秦时宴身着里衣走上前,坐在虞书意身侧,拉住她的手。
“你作甚?”
虞书意不解,他既然有了睡处,那去睡啊,还拉拉她做什么?
“我睡里间,你睡外间,公主殿下也算得上金屋藏娇了。”秦时宴随口一说的话,却重重砸在虞书意的心房。
“你胡言乱语什么?什么金屋藏娇?你是男子?如何算得上金屋藏娇。”
虞书意满脸羞愤,瞪了秦时宴一眼。
“女子为何就不能金屋藏娇了,若公主殿下不愿自己睡,孤也可以陪公主殿下同寝。”
说罢,秦时宴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吓得虞书意连忙拉住被角,拉开他的手。
“你快些去睡吧。”
“哈哈哈,公主殿下可爱至极。”
秦时宴也不再逗她,起身熄了几盏蜡烛,便去了内殿,怕虞书意再次发热,他并未关上密室。
灯光昏暗,一时间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虞书意快要睡着时,秦时宴突然开口:“公主殿下可恨我?”
一时间室内寂静一片,以为虞书意睡着了,秦时宴也并未在开口。
就当他以为虞书意睡下时,她缓缓开口:“本宫该恨你什么?”
“恨你逼死父皇,恨你造反,恨你把本宫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