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宴。”
虞书意又羞又恼,偏偏秦时宴将她搂在怀中动弹不得,他虽没有用力,却也让她挣脱不得。
“臣在。”
秦时宴笑道。
“太子殿下做这一切有意义吗?逼本宫成为娼妓,你就会开心吗?若我真的遂了你得意,上了那缠花轿,你又当如何?”
难道还能既往不咎吗?他就那么自信,她不会吗?
“公主怎会?况且那地方不是公主自己挑的吗?”
秦时宴一脸委屈。
“你……,”
虞书意一噎。
“你信不信本宫真的,去上了那缠花轿。”
“公主不会,公主金尊玉贵,娇贵无比,区区缠花轿如何配的上公主。公主理应配得上这世间,最珍贵,最完美的人。”
秦时宴用了些力,将虞书意圈在怀中。
“太子殿下说的是谁?”虞书意冷笑。
“自然是孤,只有孤才配得上公主殿下,你是公主我是太子,天作之合,琴瑟和鸣,公主觉得呢?”
秦时宴侧头看她,却看到虞书意,偏头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放肆,秦时宴你当真不要脸。你逼死本宫的父皇,夺了我虞家的天下,杀我手足,又将本宫送去那烟花柳巷。
秦时宴你都这样对本宫了,还要本宫像禁裔一般,待在你身边?听你胡诌吗?你也不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是本宫聋了瞎了,还是你秦时宴疯了?”
虞书意气急,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听话,乖乖待在孤身边,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知道吗?”
秦时宴偏头吻她,也不生气,耐心哄着。
虞书意躲过他的吻,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