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今新皇继位,改朝换代,重用贤臣,减免赋税,重开科举,开放粮仓,实乃我们老百姓的幸事一桩。这前朝的余孽,怎配担得起大家嘴上的一句公主。
现在是秦国,我们都是秦国的百姓,大家不要被前朝余孽给戏耍了。”
“就是,就是,切莫为了前朝余孽,辜负我们如今享有的太平盛世。”
此刻醉仙楼里,虞书意穿着绛紫色宫装,头戴十二步摇,朱唇轻点,面容姣好,一张美得倾国倾城的脸上满是倔强。
正应了那句话,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虞书意正挺直腰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妈妈的话充耳不闻。任凭妈妈再三催促,也依旧不为所动。
“我的好姑娘呀,既然进了这里就要认命,何必做这无谓的抗争,在闹下去错过了时辰,不只姑娘您自个儿受罪,还会连累整个醉仙楼啊,就当妈妈求你,你就快些换好衣裳首饰,上缠花轿吧。”
妈妈心急如焚,马上就要吉时了,可这姑娘还不愿梳妆打扮,这可如何是好。
送花魁来的人,警告过,不可伤花魁一丝一毫,否则醉仙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一活口。
迫于上位者威压,妈妈只得忍了又忍。
如若不是忌惮上位者,就以虞书意这性子,妈妈有成千上万种法子,让她就范。
“时辰到了,本宫自然会走,用不着你催促。”
她会走,但不是现在,她在等,也在赌,等那人不会,赌那人不忍。
“这……哎呀!”
妈妈是知道虞书意的真实身份的,她虽然痛恨虞书意,但是在虞书意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面前,还是生生止住了恨意,这样的美人儿,会给她的醉仙楼带来至高无上的财富。
她只是一个沦落风尘的烟花女子,家国爱恨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况且如今暴君已死,新帝登基,贤君已在,她只管赚钱就好了。
“告诉那人,若想本宫就范,让他如从前一样,跪到本宫面前来,否则本宫绝不就范。”
妈妈面露难色。
“这……姑娘何苦为难我一介女子呢。”
她如何能请得,当今太子?就算请动了,新太子又如何能跪,这不是说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