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姚程怀桌子一拍，他的质问和拍桌子的响声回荡在审讯室

刺人耳膜的质问吓到了李欣和柴老师

李欣也倍感压力，更何况是这会儿情绪要崩溃的柴老师

柴老师几欲又翻口供，但是接触到李欣的视线，柴老师又抱有一线希望，胡乱指认

“是她，是她指使我的”

李欣目瞪口呆，怎么咬上自己了？

柴老师害怕的不敢看李欣的眼睛，“就是她，她要我打的电话，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姚程怀唇角勾起，无视了心理防线被突破的柴老师，转而看向李欣

“柴老师不认，钱从海叶不认，那就是你了，你是主谋。现在你交代你害我爱人的动机”

李欣还在惊疑不定，姚程怀这是要随便抓壮丁顶罪啊？

“快点交代”姜旭一脸不耐烦，“凌晨了，老子还要回家睡觉”

“我，我没得交代啊”李欣看姜旭也是凶神恶煞，根本不敢抬头，只能看向钱从海

钱从海见李欣看他，当即大骂，“你他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要指认我？我认了就直接吃花生米了”

李欣被骂，收回视线，呢喃，“反正不是我，我不会认的”

姚程怀起身，活动关节，“行吧，你们都不认，那就没主谋了”

“案件不可能没主谋的，我再去审问审问文言”

姚程怀说完，就顾自出去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文言不是被摘出去了？不应该已经放出去了吗？

姚程怀走了，这几个坐着板板正正的公安松懈下来

姜旭给他们发烟，开始抱怨，“姚程怀那家伙真是的，非要今天晚上结案，辛苦哥几个了”

那几个人接过烟，点着抽

“姚上尉的心情也能理解，这要是哪个杀我老婆，我也要马上把主谋给突突了”

“真能突突了主谋？”姜旭一脚搭在桌子上和几个公安聊天，完全忽视了下面坐着的三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