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路晓冬去了地下室。
里面空荡荡的,墙上钉着几条用来拴狼狗的链子。
杨素珍松开手,对跟来的佣人说:“把她按住。”
想跑已经太迟了。
路晓冬被链子栓住脖子,被杨素珍用刀,生生割下一块皮肤。
杨素珍不准她用药,更不准其他人帮助她。
第二天,她又从路晓冬脸上割下一块。
“他说你长得比我好看,那现在呢?你觉得他看到现在的你,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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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晓冬日夜哭喊,嗓子已经哑了。
她流着眼泪不住的摇头,希望杨素珍能放过她。
杨素珍的心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
她每天来割一块,直到那张脸面目全非。
不知过去了多少天,孔钊来了。
他跪在地上道歉,说了无数句对不起。
又小心翼翼的托着路晓冬的下巴,承诺自己不会嫌弃她,要带她走。
出逃那天。
两人在后花园的狗洞,碰到了杨素珍。
她脸上的笑容令人头皮发麻,紧接着,路晓冬就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四肢骨头尽碎。
又被丢回到地下室。
第二年春天,孔泉三岁,杨素珍买来一棵五年的桃树,种在主楼的正北方。
冬天,孔家腾出14号大宅给普通人居住,举家搬离。
离开的前一晚。
杨素珍来到许久没有光临的地下室。
路晓冬已经死去三个月。
尸水爬上墙壁,长成了黑色的霉斑。
杨素珍踢散了骨头,命人将它们分开埋在桃树下。
至于路晓冬的皮肤。
被杨素珍亲手缝起来,做了防腐处理,一直压在孔家主母送的佛像下面。
后来孔钊过世,她割下他的一根手指,同样压在佛像下。
日日念佛不是因为害怕。
是为了镇压。
背叛她的人,伤害她的人。
就算是做鬼,也要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