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了扬手中长鞭,颔首示意:“郎同知。”
郎景龙立刻挥手:“都让开。”
沈东宇退到沈拂烟身后,陶秦的神色顿时绝望到了极点。
“东宇!我真的是误会你了,我错了,我错了,啊——”
他眼睁睁看着沈拂烟挥鞭而下,整个人霎那间僵硬在原地,双目紧紧闭上,龇牙咧嘴地等待剧痛降临。
然而只是腰间一紧,身旁人发出一旁骇然之声,陶秦死死闭着眼睛,见痛楚久久没有传来,还以为自己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完了,他成了瘫子!
“睁眼吧,陶家的怂货!”
郎景龙大喝一声,上前将他抓起,看向沈拂烟:“公主好鞭功,这小子一点皮肉都未伤到,就连衣物都分毫未损,嗯?”
他鼻子抽了抽,看向陶秦脚下淅淅沥沥的水,顿时一脚将他踹到门外。
“好没用的东西,公主不过甩了一条空鞭,你就成这鸟样了!”
这陶秦竟是吓失禁了!
陶秦惊恐羞愧地捂住自己下身,再定睛一看,沈拂烟脚边垂下的鞭条旁躺着一个荷包,正是自己的。
他低头一瞧,方知沈拂烟那一鞭子居然毫发无损地抽走了他的荷包。
他自己吓自己,吓出了这么大的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