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女巫帽是真归顺也好，假归顺也罢，总之它现在老实得不得了。

不老实不行啊，再继续动用本源力量，它就会沉睡了。

在女巫帽的坦白中，凌度才明白，它原本不是女巫帽，而是一个女巫，和人斗法失败之后，被封印到了这顶女巫帽中，然后经过一系列事情，最终女巫帽又带着她到了这本女巫之书里面。

“反正我们那个时代动不动就会把女孩当成女巫，然后说要烧死女巫什么的，无论你是长了黑头发，还是黑眼睛，或者是惹哪个男性不高兴了，他只要大吼一声‘这人是女巫’，村民就会拿着火把过来把这女孩烧死。

我想着既然这个世道都这样了，那我不如就当一个真女巫好了。”女巫帽里的女巫开始回忆过去。

“成为女巫是很痛苦的，必须要经历极端的身体疼痛才能成为女巫，所以很多女巫的精神都有一定问题，有的女巫甚至因为疼痛而精神分裂。到后面就衍生成了两个流派，白女巫和黑女巫，一个用白魔法一个用黑魔法。

事实上，世人判断白魔法和黑魔法的方式，无非就是看对自己有没有利罢了。有利的一概称为白魔法，没利的一概称为黑魔法。那些世家大族虽然嘴上说着讨厌黑女巫，事实上不少都供奉了黑女巫帮忙害人呢。”

这些都是正常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凌度又打了一个哈欠，询问：“那你呢，是白女巫还是黑女巫？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黑女巫了吧？”

“我一开始是白女巫，后面转修黑巫术了。你知道的，搞白魔法没什么赚头，女巫也是要吃饭的嘛。”女巫帽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作为有什么错，大概这就是白女巫少而黑女巫多的原因吧。

凌度点头表示理解：“那你能教我什么？或者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女巫帽跳到凌度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才说：“说教真的抬举我了，你已经学得够好，我现在只能教你如何更省魔力，以及如何把这些法术招式连贯起来。”

“那也不错。”凌度觉得能省法力值以及能更快出招也好。

女巫帽又跳走了：“不过你现在状态不太好，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

“你倒是还挺体贴。”凌度倒头就睡了。

状态不好都怪谁啊？还不是因为和你这个犟种僵持了一晚上。

等凌度醒过来，都已经过了中午饭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