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钺专注地看着他，笑了笑，面容上出现一层细密的黑色鳞片。

舟楠微微张开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到神眷战士能力对于身体的变化。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修钺脸上的鳞片，冰凉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害怕吗？”修钺捉住青年的手，将其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脸上，他的脸在黑鳞包裹下透出一股邪气，以及一丝人外感的帅气，舟楠想如果修钺头上再长个亚南那样的双角，看起来一定更加威猛。

“……蛮酷的，这是你的神眷天赋？”舟楠说完后才察觉到失言，按照中土大陆的潜规则，神眷战士们的天赋能力就如同法师掌握的以太能量属性，机械师掌握的机械技术一样，是非常隐私的秘密。

修钺很少向他提及他身上的秘密，就连转轮和镜中蝶的存在也从来没有主动询问。

舟楠正准备开口补救，修钺的眼神带着一些迷茫回答他：

“或许是吧，我从觉醒神眷天赋的那一刻起，只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力，这些鳞片就会冒出来，情绪激动的时候偶尔也会这样。”

修钺朝着他笑了笑，脸上的鳞片褪去，恢复了英俊的面容。

舟楠收回自己的右手，将手心朝下，左手在修钺眼前打了个响指，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后，右手忽的翻回来，几只冰蓝色的蝴蝶从手心飞出，飞越两人的头顶才消失在空气中。

修钺惊讶地看着他。

“这是……”

“魔术，厉害吧？”

“魔术？”

修钺对这个名词有些陌生，舟楠只好向他解释这是和那些吟游诗人的“戏法”相似的表演。

“那你在远东之国一定是最出色的吟游诗人。”修钺认真说道。

舟楠久违地感到一丝害臊，抿了抿嘴正色道：

“不逗你玩了，这其实是……镜中蝶，你还记得之前在低语森林的时候吗？那就是塔塔拉说的镜中蝶，之后在部落内我尝试着融合它，但是能量风暴一直不稳定，所以才……”

舟楠说话的同时紧紧盯着修钺的神色，试图在他的脸上识别出不同的情感，他甚至通过转轮感受着眼前这个人传递出的情感能量。

修钺听着青年的叙述，却见对方突然停下来，便一直等着舟楠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