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强大的雨水量,魏弛眯着眼,用脚碾了碾土,看着塌房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冷声:“先走,这边用不了多久也要塌。”
押着犯人,一同往出山的反方向快步走。
犯人坚持不了多久,魏弛把身上的雨衣脱下来给他穿。
同事见状:“魏队,你穿我的。”
魏弛:“少废话。”
沿着路一直往前不知走了多久,久到身体一向很好的魏弛被淋的嘴唇开始发紫,三人才瞧见不远处好似有房屋亮着灯。
明明看着不远的房屋,他们却诡异的走了许久。
这是一家酒馆样式的小店,店名叫野山间,装修很有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风味。
他们过去的时候,店里有不少人在。
每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应该是被这场大雨困在山里的冒险者或背包客。
“老板,一间双床房。”
同事看到门口挂着可住宿几个字,主动上前去办理入住。
排队时,目光不经意扫过台后站着给大家一一办理业务的老板,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无他,只因这老板模样长得……格外勾人。
明明是男子,却留着一头鸦黑的及腰长发,又高又瘦,就像现在年轻人爱养的娃娃那般,唇红齿白,又剑眉星目。
身上随意穿着一件扎染的红色浴袍,被长发盖住的精瘦腰间用白色浴带系着,或是出来的急带子没系好,一静一动间,男人领口的深v越来越大。
同事没敢多看,怕乱他道心。
好在老板的声音和喉结无不在提醒他这是个男人,而自己不是个弯的,才堪堪稳住岌岌可危的道心。
江阙接过身份证,凉薄的眸子扫向门口拉着犯人,面色肃冷的魏弛,勾了下唇角,问眼前的同他一起进来的同事:“几晚,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