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余淮生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冤枉獬豸了,但直觉告诉余淮生危险在悄悄降临,余淮生转头看向獬豸,希望从獬豸那里询问到原因。
“你是在求助我帮忙吗?”獬豸盯着一张充满邪魅的余淮生的脸,脸上同时有着清澈和狡诈。
“你我现在同为一体,要是我出什么意外,你也跑不了”来回的震动和失衡的倾斜越发明显和频繁,余淮生一边继续询问獬豸,一边在一梅师伯的招呼下,大家一起往大殿深处退去,每一步都走得相当的谨慎和缓慢。
“现在怎么走?”一梅师伯也顾不得再去盘问田野,现在情况不明,出现异相,一梅师伯一边后退,一边看向田野和秋生。
“后厅的祭神坛下有个地道,地道可以直通七层钟塔”田野快速地回答,明明地上看起来很正常,双脚踩在上面却有一种时高时低时软时硬的感觉,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半分钟不到,田野便觉得脑袋发胀,有一种坐车晕车的感觉,早上吃进胃里的早餐也开始往外翻疼,所以,田野说话的时候虽然快,声音却压得很低,估计是想压制自己的反胃,真的吐出来还是有些不好看的。
“好,那先退到后厅去,大家别挤,慢慢走,注意脚下,怕有什么变故”这次说话的是蔺家主,蔺家主一边号着自己的脉,一边带头往里退。
“有问题吗?”余淮生这句话既是在问蔺家主,也是在问飘荡于半空中跟着余淮生行走的獬豸,整个大殿明明纹丝不动,大家却都有种地震的强烈感受,所以,蔺家主的第一反应便是中毒。
“不是中毒!”獬豸与蔺家主同时脱口而出,只是其他人只能听见蔺家主的声音,而余淮生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异口同声。
“那怎么回事?”余淮生脚步一个虚浮,差点拐了脚,还是一旁的小荣子眼疾手快,如对待小鸡娃般推住余淮生的后腰,当然,也只有像小荣子这样的金刚芭比,才能轻而易举把一米八往上余淮生稳住。
“你们是不是乱动里边儿的东西了是不是?”獬豸难得正经,闭上眼睛感受四周,这才睁眼问余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