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只有当事人醒来以后才能得到确定答案的事情,一梅师伯并没有探究的兴趣,只是和蔺家主对视一眼,便不再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见小荣子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得七七八八,涂上纸鸢尸坤的伤口处开始泛起绵密的泡泡,泡泡泛着奇怪的光晕,余淮生想到纸鸢尸砷的制作过程,扭过头去。
“也是,说说正事吧,小师侄,现在你该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了吧?”一梅师伯揉搓拍打双手以后,撑住地面,站起身,缓步走到余淮生面前,斜着眼睛看向余淮生。
“师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面对一梅师伯突然的发难,余淮生一下就懵了,瞪大眼睛看向一梅师伯,有些不解。
“蔺家主你觉得呢?”一梅师伯说完,转头看向身后,不知何时,蔺家主已经悄然走到进口边,单脚踩在怪物美人鱼的身上,手中拿着一梅师伯的那把金丝剪,表情很挑衅。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愿意好好地交代,我还能原谅你放你一马,如果你仍是执迷不悟,我不介意现在就送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上路”一梅师伯边说边往后退,眼神冷峻,仿佛在和一个相当危险的陌生人说话。
“师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余淮生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草丛中,眼眸干净,表情愕然,想上前解释,高高帅帅的大男孩脸上满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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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站在那儿和我说话,别过来!”一梅师伯伸出右手,挡在身前,警惕地看向一步一步向前走动的余淮生,即便眼前的余淮生并无不同,表情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师伯,你干什么呀,是不是蔺家主给你说了我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余淮生仍是试探性地向前移动。
“我最后再说一遍,你要是再向前走一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梅师伯将卡通挎包的拉链拉开,作势伸手进包掏东西,语气更加强硬。
“好好好”余淮生终于是止步,满脸无奈地看向一梅师伯:“我不走了还不行,师伯,你到底想干什么?”
“哼,我想干什么?这句话得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我的小师侄呢?”一梅师伯冷笑道。
“我就是你的小师侄呀?”余淮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你的小师侄,但是一梅师伯,我可是个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蔺家主给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