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
“嘿,你玩得还挺花。”崔旺兴奋,“行,我脱,我脱。”
姜晓穗平静地说:“要脱光。”
四月天,屋里没有冷气,脱光衣服还有些凉意,但崔旺不怕,他有肥肉护体。
“脱光就脱光,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崔旺自信道。
姜晓穗看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油腻腻的皮肤,痛失一双没有污染过的眼睛。
她脏了。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自己是有家室的女人——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让周瑞华知道,否则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崔旺一眨眼剥光了自己,热切地看着女人,催促道:“该你了,外套都没脱,是不是等我呢?”
姜晓穗勉强笑了一下,说:“不急。”她俯下身,从鼓鼓囊囊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团毛线:“玩点花的吧。”
崔旺努力睁开肿胀的单眼皮,射出惊讶的光芒:“你还挺会的!那快来吧!”
不等姜晓穗提醒,崔旺麻溜地在床上躺下,双腿打开。
姜晓穗深吸一口气,眨了眨刺痛难忍的眼睛,戴上姜花家搬煤用的脏手套,手掌绕线开始缠……
心里默默喊节奏。
一……二……
一二一……一二三四!
崔旺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飘飘然的愉悦笑容。
果然还是成年人玩得花,他之前真是太单纯了!
现在就这么刺激,待会儿不得上天?
姜晓穗把人绑得像头待宰黑皮猪,避开重点部位匆匆检查一遍。
嗯,效果尚可。
她随手捡起崔旺丢下的内裤,盖在应该打满马赛克的位子——该死,别人的眼睛就不是眼睛吗?
“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玩不玩?”
崔旺被捆住双手,急切得咽了咽口水,眼睛好奇地看向她那神秘挎包,嗓音沙哑:“来吧。”
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姜晓穗低头掏掏掏,掏出一根红蜡烛。
崔旺天真地问:“这个是要玩洞房花烛夜吗?”
姜晓穗微笑:“不是呢,太纯真的仪式不适合你。”
崔旺点头:“那倒是,不过快点吧,我有点冷了。”
“忍一下吧,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