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实验的病患送药。

如她所说,这些药,就算治不好,也喝不坏。

喝第一种药的,还在昏迷,却一直没有咽气,喝第二种药的,高热转为低热,但没法好清,总是反复的低烧。

喝第三种药的效果最好,竟然已经不发烧了,只是喉咙像卡了刀片,咳嗽也越发严重,甚至一躺下就觉得憋着气,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能靠着眯一会。

“小神医,这些药,要喝多久啊?怎么也不见好啊?”原先无比相信她的病人,现在也没了底气。

在喝下第七天的药后,他们都怀疑这些药根本没用。

“明天就不用喝了,我会配新的药来。”江福宝拔掉昏迷之人身上的银针,缓缓开口。

“又要试药吗?咳咳,我来试吧,我越发的难受了。”

“我也试,咳咳,我都咳血了。”

七天时间,这些染病的人,已经越发严重。

原来还能好好睡觉,偶尔咳嗽几声,现在味觉嗅觉全都没了,咳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甚至咳血,昏迷的人也越发的多,还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娃娃烧成了傻子,连亲娘都不认识了。

“不是试药,你们每个人都能吃。”江福宝坚定的说道。

“吃药?”有人不解,瞪着眼睛望向她。

“对,我将药搓成药丸,每天早中晚,吃三次,每次吃一粒,明天我亲自送来。”

说罢,江福宝带着手里的册子出去了。

她准备赌一把。

既然三种药方都微微有用,那为何不综合在一起,死马当活马医,这么多人,药熬不过来,那就干脆全部打成药粉,搓成丸子,方便不说,还能储存许久。

说干就干。

回到医馆的江福宝,召集所有人前来帮忙。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她带着药丸去了破庙。

“怎么又送来一人?”看到官差抬着一个昏迷的妇人,准备送进破庙,江福宝问道。

“这人染了瘟疫,不敢说,我们搜查时,她躲在家中米缸里躲避我们,喝着她儿子上月在医馆开的伤寒药,以为能好,结果越喝越差,直到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