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头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是四肢萎缩了而已。

足以证明,他被家人照顾的很好。

对待这种人,江福宝只象征性的收了点钱。

又没成本,她动动手的事。

况且这是她第一次使用长针,老头也算她的小白鼠。

男子这次来,可是带了一荷包的银子,担心不够,甚至怀里还揣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谁知江福宝只收五十文,他钱袋子里哪有铜板啊,最小的碎银都有半两。

“小神医,实在多谢您了,五十文我还真没有,身上最小的,就是这半两银子了,要不您先拿着,就当我提前给了下次的诊钱,好不?”

男子怪会做人,知道直接给,江福宝有可能不收,干脆想了个借口。

半两银子而已,江福宝的抽屉里全是铜板肯定能找开,又不是一百两。

“好吧,那我帮你记在账上。”江福宝拿起笔,在纸上沙沙写了一行字,很快又放下了毛笔。

因为墨汁半干,字还带着毛边。

等男子领着亲爹和下人离开后。

医馆又接连来了两个病人,都是小病小痛,开个药方抓个药就完事了。

“小神医,天色尚早,我准备带家父先回去了,这罐茶叶我家无人爱喝,丢掉可惜,小神医别嫌弃,拿去解解渴吧,下回见。”

临近饭点,离开许久的男子又折返回来。

他把一罐茶叶放在桌上,说完就跑了,江福宝让石头去撵,都没撵上,出了医馆,他跳上马车,就出城了。

“呀,小姐,这罐茶叶可不便宜呢。”从后院端着午饭过来的厨娘,看了看装茶叶的白瓷罐,见上面裹着的红纸,写了闫家二字,她惊叹道。

“你知道?”江福宝问。

“嗯,上次我跟二小姐去采买,刚好医馆的茶叶喝完了,小姐就去闫家铺子问价,奴婢瞧见这罐茶叶了,摆在最高处,二小姐问掌柜的卖多少,掌柜张口就说五十两,我滴个老天,一小罐茶叶,五十两,喝金子呐。”

丫鬟龇着牙齿,因为太过震惊,嘴巴变成了方形。

“这人,还怪会做人呢,怕咱们不收,就故意把茶叶贬的一文不值,奴婢还真以为他是从家带来的,原来是特意去买的呀,五十两,出手倒是大方。”潘二丫连连摇头,感叹着。

“罢了,既然他非要给,那就收下吧,我倒要尝尝这五十两一小罐的茶叶是什么味,露儿,拿去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