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听墙角,只怕她一直躲在族长家外头偷听呢。

“还是你聪明,我听到族长打了王婆子,真解气啊,这死婆子嘴巴最碎,成天跟我们嘚瑟她的傻孙子,一个傻的屎都拉裤兜的蠢货,被她当成了宝贝。

哼,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瞧着吧,王婆子最记仇,她被打,日后就会千方百计的报到孙氏身上,你这前儿媳,有苦吃咯,你就等着看吧,包你舒心的。”

这番话说的确实让刘香儿舒心,等好友走后,晚饭她都多吃了一大碗。

撑的难受,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消食。

孙小桃并不知道,她的苦日子即将来临。

而镇上的江福宝却过着她的悠闲小日子。

她每天睡到自然醒,被雪浣伺候着洗漱完,与姐姐们一起吃早饭,随后赶在辰时末到达医馆。

有时候睡了懒觉就会更迟些,反正有小徒弟坐诊,她迟到也无所谓。

在医馆待到天快黑时,她就回家了。

莽针的效果比她想象中还要强些,扎了第二次后,陈田丰的腰部以下就有感觉了,除了双腿还有些发麻发木,但是能靠着腰部支撑坐起来了。

已经比以前好上不少。

哪怕第三针不扎,他的身体也会慢慢恢复,无非就是效果慢些,恢复的不太好而已。

半月过去,孟不咎依然没有消息。

医馆没人时,江福宝除了看书,就是发呆,在想不咎哥哥考完了没,上榜了没有。

中了多少名。

又或者落榜回来,她要怎么安慰不咎哥哥。

“请问,这间医馆,是连山镇的小神医开的吗?”就在江福宝托着腮神游时,一个男子弯着腰身走进来询问道。

“是。”江福宝回应的同时,还点着头。

“请问小神医在何处?”男子四处打量着,似乎在找传说中小神医的身影。

“在你面前。”江福宝撇了撇嘴。

“啊?我面前没人啊。”男子愣住。

“那我是什么?鬼吗?”江福宝深吸一口气,好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