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转头望着小贺，小贺神色一紧，紧接着不爽道：“我为何要告诉你？每个人来这里都是为了救人，你又不说一说你来这里为什么要救人？你说的，生死有命。”

张悬点点头：“是生死有命，但是我又不相信命。”

老杜在一旁听着，突然整个人都颤抖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溢出来。

杨涛闪身到张悬四人身边，望着杨涛如此怪异的模样，顿时抬头望着张悬：“你对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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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悬耸肩：“没说什么，单纯的聊天而已。”

“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来捣乱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让他们献出了自己的灵魂，你又让他们开始无休止的破坏自己的灵魂！”杨涛怒道。

张悬没有说什么，而是盯着老杜看。

老杜只是捂着自己的脑袋：“不信命，他不相信命运！”

突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身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最终身体慢慢变成透明。

“我为何就会相信呢？不，我也不相信的，所以才会来这里。”

老杜的情况非常糟糕，杨涛见到都有些束手无策。

他们虽然能载着老杜他们，也能让他们成为傀儡，可却无法阻止他们顿悟。

老杜突然仰天大笑，笑了许久之后，眼角流出来泪水。

他目光落到张悬脸上，最终拱手说道：“少侠，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总算想明白了，我想了那么久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今日总算想明白了。”

杨涛脸色难看地说道：“老杜，你想通了，我们的船就没有办法载你了，你也到不了彼岸。”

老杜摆摆手，一步踏出，来到了村口。

此时冥河依旧漆黑如墨，没有一丝涟漪，就好像这并不是河，而是一面镜子。

他转头看了一眼张悬：“少侠，虽然我不知道你又是为了什么来这里，但我劝你，想要带你的人离开冥河，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说完，老杜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

他化作了点点星光，撒入冥河之中。

突然，在老杜的碎片落到冥河表面，冥河总算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