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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深渊彻底在提瓦特消失,否则这个契约就会一直存在,契约束缚了娜塔,也束缚了死执。
‘下方就是我的信徒,要不我们去我信徒的国度玩一玩?一直待在天空岛上沉睡,我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死执传音给了空执,然而空执并没有理会她,死执只能撇了撇嘴。
两人就这样悬浮在提瓦特的上空与壁垒外的深渊遥相对望,从各个国度的中央处升起了一道淡绿色的风场,这些风场将各国的人民送到了天空中漂浮的地区上面。
庆云顶上,穿着神装的巴巴托斯坐在了亭子顶上,摩拉克斯则是站在他的身边。
巴巴托斯不断弹奏曲谱,一丝又一丝的神力从他的指尖不断注入天空之琴当中。
千风受到风之神的召唤,将七国的子民吹上了高空,吹上了高空的土地。
就连那一片号称没有风的烬寂海当中,也有风指引着冒险家前进的方向。
“和平才过去了500年,又要发生灾难了。摩拉克斯你说什么时候和平才会到来?”
“杨鸣又是否是我们寻找的他?我真的是可笑,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居然还在怀疑他的身份。”
摩拉克斯,双手抱胸,黄金瞳遥望着风场中飞翔的人民。
“明明你是最相信他是祂才对,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自我怀疑?”
“时与风,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你不过千风中的一缕,继承了暴风之魔神迭卡拉庇安的神力与权柄。”
“又何尝不是一种时间的安排呢?你是在疑惑为什么在千风当中偏偏选择了你这一缕风吧?”
“或许是他看见了未来,未来你这个不靠谱的风神,你自由的风是指引人们前进的方向。”
“我亘古的磐岩,是守护人们前进的屏障。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一战或许会比500年前的坎瑞亚还要惨烈。”
巴巴托斯轻笑了一声,仿佛并不在意,目光看向了风起地那棵大树的位置。
“唉,埋了这么多年的蒲公英酒,没想到刚打算喝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眼下可不是喝酒的好时机,不然我的子民该说我玩忽职守了。嗯,好像已经玩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刻了。”
摩拉克斯摇头,看向了虚假之天。
“不过这酒要是等着老友回来一起喝,说不定也别有一番风味,你觉得呢?”
巴巴托斯点了点头,最后拨动手中的琴弦,悠扬的歌声从他们的口中唱出。
歌声有抚平人心的能力,凡是听到了风之神的吟唱的人们都感觉内心一阵平静,甚至对于接下来的危机的恐惧也减少了许多。
「至冬·至冬宫」
巴纳巴斯此刻正坐在那冰封的王座之上,一双美眸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然而直到瞳孔中冰蓝色的光芒暗淡下去,也没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找不到,为什么我找不到?明明感受到了本源之力,就在那深渊当中,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时间不多了,他真的能在两个月之内赶回来吗?不行,我得去找他,我得去深渊当中找他。”
说话间,巴纳巴斯撕开了面前的虚空,正要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空间居然被封锁了。随后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空执,空执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的注视着巴纳巴斯。
“现在深渊正在壁垒外攻击壁垒,任何撕开空间的波动都会被他敏锐的捕捉到,然后借此入侵到提瓦特当中。”
“我相信你应该知道,现在撕裂空间是多么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