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身旁的货架上是各种糖果类，聂临九一口气抓了两三把的薄荷糖，一盒一盒的，加起来少说也有十盒。

“原来你爱吃薄荷糖呀？”小羊好奇地问。

算是吧，聂临九点点头。

小羊自以为掌握了他一个喜好，有点小窃喜，偷偷将这点记下来。

之后两人买东西时聂临九就再也没说话，虽然之前说话也说的少，但浑身的气场也是温和的，不像现在，总觉得他情绪不好，随时要打人的样子。

小羊搞不懂，几次转头看他，口中想说点什么，但看到那冰冷的侧脸又有点害怕。

两人手上的购物车已经满了，小羊纠结要不要再去推一个，聂临九就已经再拿一个来了。

小羊过去推，两人的手就分开了。

她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望着他离得近但又莫名远的身影，心里不太舒服。

干嘛这样忽冷忽热的呢……

想完自己又是一惊，自己已经没有把他当养父了……

聂临九心里又开始燥了，他不敢多和小羊互动，他怕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呢？

聂临九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不舒服，她是被迫和前男友分手的，因为自己的不同意，现在见到之后，还会在人家走了之后看他的背影……

聂临九心里很不舒服。

他现在感觉自己很混乱，脑子里一团一团的思绪理不清楚。

他最终将这次的不舒服归结为爸爸对女儿都会有的感情。

两人买了很多东西，年不年货不知道，反正小羊爱吃的零食水果是一大堆。

聂临九两手提得满满的，又是没有手去牵小羊，就站在一旁等着小羊戴帽子戴手套。

小羊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忍不住嘀咕，刚来的时候还说她会走丢呢，现在看也不看她了，臭男人！

聂临九放东西的时候小羊就自己上车了，坐得好好的，一动也不动。

聂临九上来，关上车门。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