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真有什么,我就算拼了院子不要,也会去能给我公正的地方要个说法。”
面对这般质问,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也露出真实面目。
接下来说的这些话,才是君卿卿在四合院时,看见他与妇人说话时的态度,一致的表现。
“陆言辰,也不看看目前你自身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现在的身体如何,还用我特别说明?
能不能按照字据上面规定的时间,按时的还上钱都是个问题。
200块,你和你儿子现在也就是糊火柴盒,赚些目前你的药钱,想攒出多余的,怕不是在白日做梦。
而且这段时间你那半死不活的媳妇儿,万一再有病情出现恶化的情况,怕是还要找我爹借钱吧。
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还能不能从我爹手里借到钱。毕竟之前的200块已经是老爷子大部分身家。
而且这其中的利息,你不会是想不给吧?
这么做也不过是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提前找合适的买家罢了。
届时我们的钱你能还得上,还可以有钱给医院那位看病。
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妇人也是接话:“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作为中间的线人,你这个线人钱时一定要给的。
那三个人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儿,我们能给你找到这么好的买家,这要是最后成了,得给我们最少1000块的介绍费。”
而刚刚还愤怒的病弱男人,也就是陆言辰,此刻气势已经完全低了下来。
他明白对面的夫妻俩说的话虽然刺耳,但何尝又不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呢?
或许这就是现实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