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关,殿下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该如何委婉的告诉他,姜小姐现在不宜做剧烈运动呢?好愁啊!
“进来吧!”
得到回应,萧书郎这才踏入门内,将托盘搁置案桌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后,犹豫一会儿,慢吞吞的开口:“殿下,姜小姐身子得养两天才能剧烈运动……您忍一忍……”
见萧书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沈怀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还未开口,萧书郎立马脱门而出:“啊呀,我忘了,厨房的火没灭……”
“…………”
他像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男人?沈怀安无语的看着逃离而去的背影,有时候真想撬开萧书郎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早知道,就应该把他的话本子烧了!脑子都是看那些看坏的!
姜浔的耳尖通红,脸上也攀上了红晕,这个萧书郎,太敢说了!
“萧书郎的话,不要在意,他话本子看多了……”
沈怀安一句话冒出,瞬间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暧昧尴尬了。
“啊……哦……”
“咳……我先喂你喝药,喝完药在吃粥。”
姜浔乖巧点头:“好!”
*
——京城·皇宫内——
御书房内,静谧得只闻得笔尖在奏折上摩挲的沙沙声。
凰权馨静坐在一侧,美眸凝望着那身着龙袍、正于书案前埋头批改奏折的男子,犹豫再三,终是启唇:“皇兄,此后景儿,就劳烦您多多照拂了。”
身着龙袍的男人,那原本流畅书写的手猛地微顿,旋即缓缓将笔搁置于一旁,抬眸望向她,眉梢轻轻蹙起:“馨儿,没必要走到这一步,你要信朕,朕定能护住你!”
凰权馨微微垂首,轻声却坚定地说道:“先知的预言,正一步步地应证。我既已决心辅佐君王,便如那山云风雨,聚散随意,无所谓所得,亦无所求颂赞。”
言罢,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与怅惘交织的复杂神色。
自从父皇母后相继离世,凰权翎年纪轻轻便继位,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她与皇兄却一直是恩爱的家人。
小时候,凰权翎就一直护着她,旁人是不能欺负她半点儿的,
一想起凰权翎在母后那儿发过誓,说会一辈子护着她的场景,就觉得心中暖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