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成器,您多厉害呀!从小比不过人家,一口气憋三十年,到现在还想着把人家弄死呢!”
“你......你什么意思?”谢宣听糊涂了。
“我都问过祖父了,你从小文、武都比不过柳明诚,祖父老拿你跟他比,骂你不成器,所以你一直都恨柳明诚,到现在都想弄死他!别人都以为你是为了陛下,可其实只是因为你心胸狭窄!”酒壮怂人胆,如果没有这点酒,这些话谢昕是无论如何不敢说的。
“你、你个孽障!”谢宣勃然大怒,鞭子又如雨点般落将下来。
谢昕被打毛了,直接反手将谢宣推开跑了出去。
谢宣万没想到儿子竟敢如此忤逆,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喊道:“关府门!给我抓住那小畜生!”
可此时,谢昕已经跑出了府门,冷风一吹,他的酒完全醒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此时身后传来谢宣“关府门”的喊声,他吓得转身就跑。等小厮们追出来的时候,他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眼看无人追上来,谢昕放慢脚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他无处可去,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摸了摸身上竟一文钱也没带,额头上的鞭伤还隐隐作痛,他无比沮丧,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想来想去,如今只有先去找二叔求救了,这个时候,二叔应该是在湄儿河畔吧。
湄儿河是浊水的一个支流,离此并不远,很快谢昕就摸了过去,只见河畔画舫林立,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谢昕也不知道谢实会在哪条船上,只能一条船一条船的找过去。正当他走过其中一条船向内张望时,船内之人也看见了他,惊讶地叫了声:“谢昕!”
谢昕定睛一看,连忙叉手肃立行礼:“臣谢昕参见越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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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祁桦笑着摆了摆手:“在这种不正经的地方就不用如此正经了!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