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恩将仇报。”

零皱眉。

他们？

是某些特定的人？还是指南海城的所有人？

“是南海城的普通凡人对你恩将仇报？还是南海城的修士？”

零问道。

“嗯，这个吗？”

听到零这样问，星辰有一瞬间的迷茫。

不过很快那瞬迷茫消失，星辰眨眨眼，清悦空灵的声音，含了几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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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你这么聪明，那你要不要猜猜，千年前那个把海妖都赶回南海，还让南海彻底平静下来的化神强者到底是谁？”

“是你。”

零看了一眼星辰，很平静的回答道。

“答对了，送你一个海螺。”

星辰游到零面前，笑容灿烂的将一个漂亮的蓝色海螺递给零。

零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海螺，沉默几息，最终还是伸手接过眼前的海螺。

鲛人族会把自己的鳞片送给爱人，将和自己鱼尾颜色相同的海螺，送给自己的朋友。

“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零看着手里的海螺，声音难得温和的问道。

星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千年前，我的修为突破到化神，鱼尾可以化成双腿去岸上行走。”

“那是我第一次跟人族相处，也是我第一次吃螺蛳粉和臭豆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