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辰倒不这么觉得,反倒觉得雨露均沾是大忌。”
“胡说。”皇上不满地看向了商战辰。
辰儿就是被太子妃给迷惑了,竟会说出这种话。
“父皇,儿臣并非胡说,当年儿臣尚在襁褓,就被人吓了几种剧毒。
从小就饱受毒素的折磨,数次在鬼门关徘徊,长大又屡次遭人暗算。
若父皇没有其他妃嫔的话,您觉得儿臣会遭受这些吗?
父皇每多一位嫔妃,儿臣就多了一份危险,这也是儿臣亲自体验到的。
因此儿臣并不赞同父亲说的雨露均沾是好事,反倒觉得是祸事,也正因为如此。
儿臣才独宠依依一人,就是不想让儿臣的儿子,也遭受儿臣所遭受过的痛苦。”
“……”皇上一噎。
对于这件事情,他心里也是有愧的,当年是自己对辰儿疏忽,让他遭受了这么多痛苦。
“辰儿,当年是父皇疏忽了,但为君者理应为皇室开枝散叶,怎可太注重儿女情长。”
他知晓臣儿很喜欢依依,但为君者应以皇室天下为重,理应多绵延子嗣。
即便辰儿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皇位自古以来都是沾满鲜血的,哪个坐在这皇位上的,不是经历了一番生死大劫。
见父皇还这么执拗,商战辰叹了口气。
“既然父皇坚持己见,那儿臣也不便多说,不过儿臣做不到雨露均沾,只想和依依白头到老。
儿臣不想让蛟儿像儿臣一样,整日被兄弟算计,处处活的小心翼翼,不想让依依像母后那样,
日日忍受着挚爱和别的女人成欢,还要强装着大度,这感情之事要么是心死,要么就是不爱,哪里来的大度。”
商战辰的语气也沉重了,记得儿时,见到母后无数次偷偷流泪,他就暗下决心。
若自己能有成亲那日,定会悉心呵护自己的妻子,绝对不会让她像母后那样背后偷偷落泪。
“生在帝王家,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皇上的语气也弱了下来。
说起这事,他对皇后心中也是有愧疚的,当年自己还是王爷时,跟皇后也是琴瑟和谐。
自从登基之后,确实很少见到皇后在开心的笑过了,即便是有,也是带着敷衍。
可身为皇上,身负着兴旺皇嗣的职责,怎可独宠她一人。
“既然父皇还这么认为,那儿臣也不必多说,但儿臣还是坚持己见,懒得应付那些虚情假意。
也不会让依依伤心,更不会让蛟儿和柔儿处于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