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说嘛,是哪家的?张家的,还是李家的?”沈湘欢只当他是不好意思,猜测着说出来。
沈长询又轻轻弹了弹她的头,“你怎么就这么好奇?”
“不怕痒了?”
沈湘欢哪里能够不怕痒,一听沈长询的话,立马就坐好了。
见到她端庄乖巧,沈长询忍不住勾唇笑。
“哥哥真坏。”沈湘欢没好气责备。
沈长询挑了一下眉,“哥哥的婚事你不要插手,否则....”
这不就是威胁人吗?
沈湘欢没好气哼了一下。
“言归正传,你果真要让哥哥去帮你请夫子去江家教那个孩子?”
江啸不尊敬沈湘欢,沈长询都听说了。
不只是魏翊在暗中弄权,沈长询也暗中放了狠话,若是谁敢收用江啸,便是与沈家作对。
故而,即便是江御林跑断腿,甚至不惜脸面往下结交那些低等的书院,还是没有人愿意收他的义子,这就是其中的缘由。
虽说沈丞相的病还没有好,上一次陛下抬举给了沈家脸面,即便是有人不喜沈家,也要顾忌许多。
就别说沈家树大根深了,即便是沈丞相倒了,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
“嗯。”沈湘欢点头,“哥哥一定能做到,湘湘明白。”
“是能,你总要告诉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湘欢从来不是能够卑躬屈膝的人。
即便京城里面已经隐隐有传言,说她为了讨得江御林的欢心,伏低做小,给他纳妾不说,甚至亲自张罗洞房,又用嫁妆给江家填账。
往日不可一世,骄傲矜持的高门贵女,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可笑啊。
沈长询已经知道了“嫁妆填账”的内幕,上一次说了沈湘欢不听,他叹出一口气,无奈道,“既然你想做,哥哥说不听你,也不会多加阻拦你。”
只要她想做,他就会为她周全。
不会让任何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