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所有的凉,她全都一人承受了。
好冷,冷到浑身不自主发抖,忘了痛的那种。
从小到大,苏司马就是她心里的阳光,一直能够温暖她的人。
若太阳被人摘了,那她还能活,还有活的必要吗?
对外她是铁,对内,她的心比蛛丝还脆。
……
入夜,雪停了,紫薇宫西院的院子里、屋檐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皇宫其它地方的宫殿院落走道都有人忙着在清雪,包括紫薇宫的东院和北院,唯有这里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月凉如勾,冰寒刺骨,在热闹的清雪声的掩饰下,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避开紫薇宫东院的所有人,提着一把寒光宝剑,堂而皇之地翻墙跳进了秦三珍所在的西院。
院里的雪不像外面被清扫过的,足有十来公分,那白衣女子一步一个雪印,直直冲向了唯一亮着灯的正中间的那间房间。
房门没有上闩,她拔剑推门一气呵成……
屋里,秦三珍跟彩儿趴在小圆桌上下五子棋。
桌旁有一盒吃了只剩七八颗的青梅薄荷,桌底有一盆被木灰盖住,几乎不见炭火的火盆。
火盆上面罩着一个竹筐,两人的小脚架在竹筐上,温暖徐徐从脚底下传来,好不惬意。
“你又输了,罚。”
“多谢殿下成全,那我不客气了。”
青梅薄荷是彩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