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巨大的响声盖住了柳树继续往下说的话。
“怎么打雷了?奇怪!”
“是啊?待会儿会不会下雨啊?哎呀!我家还晒着衣服呢!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啊。”
“我也有东西在外面呢!我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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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雷声像是将之前的寂静打破了,凌久时有能听到外面的鸡鸣犬吠,人声喧哗了。
“……不就是说了当年的事吗?你有必要又打雷又下雨的吗?小气鬼!”柳树也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回过头看见那两个家伙盯着自己看,像是看见什么怪物一样的视线,让他不舒服。“看什么?你老祖宗故事可多很呢!就是你们怕是没机会听到了。”
“什么意思?”姬白眼神一闪,看着柳树的样子无辜又单纯。
“算了。听说他明天要路过这里呢,你要不要去见见他?我听说他对你最好!”柳树转移话题又说到了阮白洁的事上了。
“对我好?你在说笑吧!从他出现至今,我就没见他对谁好过!你不知道我的几个堂姐表姐放出话来要招他为婿,都被他教训的,连远远见到他的背影都吓得腿发抖!”
“那么夸张吗?”凌久时问道。阮澜烛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不招惹他,他是不会主动招惹其他人的!必定是那些人做的过分了。
“那当然!”姬白说到这点就有吐不完的苦水。“你是不知道!当初他被聘任为先生的时候,有几位兄长看见他年弱,以为他好欺负。找他麻烦,可是被他教训的不轻。”
“嘎吱。”一声,别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声音闯入,“谁在说我坏话呢?胆子倒是不小啊。”带着笑意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一点的威胁力,却让刚刚还在说笑的姬白瞬间柔顺乖巧了下来。
“先生。”恭敬地对着院门行礼。
“白洁?”凌久时喃喃自语的说,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已经打开了一半的院门。一瞬都不敢眨眼的盯着那里看,很怕是自己的幻觉。
“你们都在。”
阮澜烛一身洁白的长袍,他的长发更加长了。人看似没有变多少。但是熟悉他的凌久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身上多了几分厚重的历史感。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在博物馆里,看见那些青铜器时候一样。满满的历史厚重感!不知为何凌久时觉得他有了几分陌生。
那感觉说不上来,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你……”阮澜烛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凌久时,但是或许是心有灵犀吧。在凌久时落泪的瞬间他精准的将视线投在了凌久时的脸上。“凌凌?凌凌!”
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把凌久时抱在了怀里。“是你吗,凌凌?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阮澜烛被吸进巨鼎以后就没有再感受到凌久时的一点气息了,即使是来到这里也是一样。他还以为凌久时已经出去了呢。本以为这次又像以往一样,要等下扇门才能再见了呢!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那时候的凌久时被他塞给自己的石头袭击,昏迷过去了。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这里。
凌久时感受到抱着自己的力道极大,把自己的腰都要勒断了!
“白洁,我没事。我好高兴啊!”凌久时也用同样的力度,抱了回去。他高兴地说道:“还好你也没事!还好你也没事!我还以为会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他们还真认识!”柳树看着眼前两个抱在一起的人,感慨的说道。
“对啊!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呀!你惨了!你刚刚是不是当着余凌凌的面说了阮先生的坏话了?”姬白幸灾乐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