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喂了小花一口茶水,抬眸看了一眼底下坐着的谢家其他长老们,“不急,人还没有到齐,咱们再等会儿!”

长老们哆哆嗦嗦的拿着手绢擦拭着额头不断冒出来的汗珠,心中暗道:这位祖宗怎么在这儿?这老二一家又是犯了什么事儿?看这架势恐怕不好善了了,得和老二这一脉划清界限了。

等底下跪着的人实在撑不住了要昏过去的时候,花瑜挥手间就有身穿白大褂的医者上前,拿着小针筒给他们打一针,让那些人清醒过来。

就这样,二长老在昏迷和清醒之间来回徘徊了数十次之后,终于等到了谢家的人全部到齐。

“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管你们心里想什么还是要付出什么行动,都给小爷我憋回去!”谢瑜臣从花瑜身上跳了下来,视线扫过在座的几位长老一圈,复又开口道:“否则,就别怪我一点情面也不给你们留!”

坐在右侧第一位的大长老,颤颤巍巍的开口“不知这二长老到底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家主还有花少爷亲自出处置?”

谢瑜臣看着大长老开口了,也是颇有好心情的替他们答疑解惑,“这二长老倚老卖老,想着小爷我年纪小不懂事,就打算来做我的主儿?还说这似是而非的话来误导今日前来的宾客们。大长老,你说这应该怎么办呢?”

谢瑜臣把皮球又踢回给了大长老,毕竟这大长老和二长老就是一条裤子里出来的一家人。

大长老低头的瞬间看了一眼已经面色苍白的二长老,闭眼睁眼的瞬间,已经做好了决定,跪在二长老前面,恭恭谨谨的冲着谢瑜臣说道:“谢冠常已有二心,实在不适合为我谢家人,还请家主将谢冠常一脉逐出谢家,剥夺他们谢家身份,以儆效尤!”

大长老的话一出,顿时身后一片哗然,就连二长老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亲哥哥竟然为了讨好这黄口小儿,而要舍弃了他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二长老向前爬了几步,抓着大长老的裤腿,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的抬头看着大长老“哥哥,我可是的亲哥哥啊!你竟然要舍弃我!你真的要舍弃我吗!你忘记了母亲临死前说过的话了吗?”

大长老一把挥开了二长老的手,“我当然记得,但是母亲既然已经嫁到了谢家,那就是谢家的人。你如今闯下如此滔天大祸,难不成还要我们跟着你一块儿去死不成?”

二长老本就因为昏迷塑苏醒,昏迷苏醒而身体孱弱,被大长老在这么一推,话语这么一激,顿时就直接翻着白眼儿晕死了过去。

身后的儿子孙子们也是哭天喊地的乱成一团。

花瑜头痛的看着底子这一团乱的人,直接让人把这群人全部送去了医院。

谢瑜臣看着二长老已经被解决,震慑人心就得趁热打铁,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来稳定局面。于是,他又开口宣布了一些二长老他们平日里做的事儿:“这些人平日仗着家族的权势,胡作非为,根本就没有谢家的家规放在眼里。他们不仅违反了前任家主锁定下的,不允许谢家人再去触碰底下的活动,还敢私自挪用公款、收受贿赂、欺男霸女甚至杀人放火。这些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说到这里,谢瑜臣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当然,我不会去滥用私刑,他们的罪会有执法者亲自审判。但是,若是让我发现了你们当中有任何人,胆敢去替他们私下里开脱罪名,那就别怪我把你们也一并送进去!”

谢瑜臣的话一字一句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仿佛一把重锤敲碎了人们心中最后的幻想和侥幸心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有的人脸色苍白如纸,有的人额头冷汗涔涔,有的人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这时,谢瑜臣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地说道:“这就是我的决定,也是谢家未来的方向。我们不能再容忍这种行为继续下去,否则谢家将会走向灭亡。”

谢瑜臣话语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谢府没了,我依然还是这燕京里头最尊贵的少爷,但是你们可就不好说了。你们没了经济来源,没了可以依靠的地方,到时候那些你们得罪过的人会怎么对你们?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吧!”说完,谢瑜臣跟着花瑜还有张祈灵一块儿离开了解府。

还在谢府里的人,有的还能勉强站得住脚,有的已经腿软的趴在地上,还有的不明所以,这一切都被留在暗处的小花的手下人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