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以前也是这么强迫雌性跟你结侣的吗?”
“你……”
郁禾的话太有攻击性了,更不用说亩老一开始就没想过跟她对上。
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向祭司和白族长还有白澜施压,让郁禾看在自己兽夫和部落的面子上,认了这事。
可谁知道,她竟然自己跑了过来?
“祭司大人,你看看她,她怎么能在这里这样胡说八道,就算是神女大人,也没有这样污蔑人的道理。”
亩老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兽人,面对郁禾这样直白的质问和阴阳怪气,他转头就看向了祭司,想让祭司出面把这个雌性的嚣张气焰给压下来。
祭司揉了揉太阳穴,他是头疼这事,“小禾,你和阿澜先坐下。这事阿澜没有答应亩老,亩老他也只是太心痛他的小儿子突然去世。”
郁禾冷哼了一声,“他答应了就该滚出家住,到时他们两个愿意住哪就住哪,我管他呢!”
一句话,逼得白族长赶紧咳嗽了两声,出来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小禾。这事是亩老心急了,不过你放心,部落和阿澜会好好处理这事,绝对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也没有兽人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阿澜是自己儿子,他终归是要偏心自己人的。
何况亩老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他儿子没了,他们都很痛心,这些天也一直在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减轻他的丧子之痛。
但亩老却偏偏提出和小禾结侣的事,他也真觉得亩老他……
哎!
阿澜这是被人连累了啊。
两支狩猎队里在当时紧急情况拖了后腿的兽人没得到任何惩罚不说,而他儿子阿澜却要为了狩猎队死去或伤重的兽人承担所有责任。
白族长怎么不为自己儿子揪心。
“族长”
亩老听到这话,沉下脸道,“我就这一个条件,别的我什么都不要。要么,你们让我小儿子活着回来,要么,她和我大儿子结侣。
我在部落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想让我儿子早点成家,生个幼崽,以后别再往外跑。
我如今就这一个心愿,别的我什么都不要。”
没有天赋出众的小儿子,只靠一个大儿子,他能让他不堕以前的威名吗?他能守得住现在拥有的一切吗?
没有实力,光靠旁门左道,能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