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伏低做小讨好她?!”
“首先,这不是伏低做小。”柏鸢指正他用词上的错误,但很快又勾了下嘴角,“但对你来说,是这样没错。”
不等裴缙发作,柏鸢继续往下说道:
“言语冲突是最没必要的事情,言语上风除了发泄不满,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实际上的利益,以牺牲实际利益换取吵赢嘴架,你应该做过很多这样的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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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鸢的话直击要害,一语中的。
令被她彻底看破的裴缙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难堪和尴尬。
“也没有吧?”
但他的脑海中,却想起了自己刚回国时跟裴母爆发的激烈争吵。
自己好像真的除了把自己亲妈气个半死之外,其余再未做到任何扭转局面和处境的事情。
国也回了,学也转了,姻也大差不差快连上了,甚至现在正跟柏鸢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在他回国之前,是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好像确实……一切都在以难以想象的稳健程度,按照自己亲妈的规划所严格执行。
柏鸢并未将他恶意逼到绝境,看他露出张牙舞爪的模样以达到取悦自己的目的。
没有戳破那层纸,而是留了一丝余地,选择继续说下去。
“只要能达到目的,无所谓什么样的方式方法,手段不分贵贱,只是工具而已,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既然想让她对你态度宽松,那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给她对你严加约束机会。
话头上服个软认个错不会给你造成任何损失,都是权宜之计而已。”
柏鸢反问道:
“说一套,做一套,懂吗?”
此话一出,裴缙看向柏鸢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懂,怎么不懂,他可太懂了。
他就是突然发现,自己见识到了柏鸢潜藏在优雅守礼伪装下不为人所察觉的另一面。
——心好像有点脏。
说一套做一套……
这可真是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