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侍身子一抖,震惊的仓惶下跪请罪。
“六殿下明鉴啊,老奴岂敢啊,老奴不敢做越矩之事,任何事全凭陛下吩咐啊!”
“你个混账东西,还敢狡辩!”
少典姒水一脚踹到她肩膀,将她踹翻在地。
“你是母帝的人,便要一心一意为目的做事。”
“立刻派人通知二姐、三姐、四姐、七妹进宫侍疾,让巫医殿外候着,继续熬药!”
“若母帝垂危,本宫死也要拉你陪葬,二姐也护不住你!”
大监侍又是一个哆嗦,震惊的同时,头深深埋在地上不敢抬头。
她跟二殿下之间的关系,六殿下竟然都知道了?
“还不快去!”少典姒水怒声呵斥。
大监侍战战兢兢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喏,喏,老奴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大监侍弯腰起身,低头后退几步,快速离去。
待她离开,少典姒水又喊人来把屋内地上的狼藉打扫干净。
等一切打扫完毕,少典姒水坐在凤榻前,轻轻唤着丰帝。
“母帝?母帝?”
丰帝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样子。
少典姒水讥笑一声,悠悠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母帝,您把自己搞成现如今的样子,当真是罪有应得,活该。”
“让我们姊妹相互厮杀,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吗?”
“儿臣想过要那个位置,可自从前往北发替二姐迎娶邵锦聪时领略了大周的风土人情之后,儿臣觉得那个位置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好了。”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孤家寡人一个,谁会真正的在乎你啊?”
“你说你不是活该是什么!嗯?”
“如果可以,儿臣宁愿与君夫偏执一隅,恩爱白头,不问世事,也不要过着勾心斗角,阴谋不断地生活。”
“都说皇权之上,可在儿臣看来,这个位置是血是无情,儿臣不明白祖训为何要让皇女之间互相残杀,为何不能相互扶持。”
“母帝希望二姐登基,更不希望二姐有弱点,还想让二姐变得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