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侍垂下头,一言不发的跟在陛下身后,直到抵达上书房门前时,她这才停住脚步,朝着右侧走廊疾步而去。
少典姒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角余光看着大监侍离去的地方。
刚才少点瑞雪跟那老奴说的话,她没听见。
但她知道,按照少典瑞雪的猜疑的性子,怕不是喊师父前去查看邵锦聪的病情吧?
正好,情蛊一事,藏不住咯。
上书房内,少典姒水刚进来站在书桌一旁,门刚关闭。
少典瑞雪拿起书桌上的奏折,猛的朝她头上砸去。
“瞧瞧你做的好事!你要孤该如何向朝臣交代,嗯?”
少典姒水被奏折外面的鎏金雕花挂住了头发,在垂落时二次击打脸颊。
她右脸顿时红了,鬓角的长发也因奏折勾挂,扯下许多青丝。
“母帝息怒。”
少典姒水受惊下跪,鬓角的头发并未整理,任其杂乱垂落。
少典瑞雪冷哼一声,满是怒气,不予理会。
少典姒水拿起地上的奏折,打开看了眼,脸色瞬间就沉了。
“母帝,儿臣冤枉,儿臣并未威胁邵伯侯。”
“是邵伯侯派人刺杀儿臣在前,又派侄儿勾引儿臣在后,儿臣也是被逼的,才故意威胁他娶那邵锦聪,儿臣无意邵锦聪,母帝明察。”
“闭嘴!”
少典瑞雪脸上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目光狐疑的看向少典姒水。
“你说你无意邵锦聪,那为何在隅夷城外,会因邵锦聪导致你姐妹二人大打出手,嗯?你当孤是死人吗!不知你们在外发生之事?”
“母帝,分明是二姐听信谣言,并当着文武官员以及隅夷嬿家人的面,把儿臣打的鼻青脸肿,还扬言她要亲自迎亲,让儿臣滚,儿臣以为,母帝下的那道圣旨,应该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您…您怎能如此偏心啊!到现在还在怀疑儿臣?”
少典姒水急着解释,一脸认真。
少典瑞雪也听她的解释,眯着眸子,神情中是似信非信的神色。
她叹了口气,沉沉的嗯了一声。
“这事孤听说了,是你受委屈了。”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了指少典姒水,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