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姒水满眼心疼委屈的含着泪。
“让阿父跟着受累了,等女儿好了一定不再让阿父受累,以后您就天天什么都不用做,昭儿养你!”
阿达抚摸她脑袋的手顿了顿,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嘴角扬起一丝真实的微笑,叹了口气道。
“好,阿父等着昭儿好起来养阿父,快躺下休息吧。”
“嗯。”
少典姒水点点头,笑着躺下,闭上眼继续休息。
阿达深深看着她,心中暗叹,这要真是他的女儿该多好啊!
这般孝顺又懂事的女子,未来定然能娶的一房有本事的好夫侍,没准他的好日子真就等着了。
可惜了,她不是他的女儿,只能被他当成祭祀品。
晚上,阿达回来亲自给少典姒水喂了饭后,又熬了一碗药亲自端给她。
“喝了药,早些休息,多休息伤病就会好。”
少典姒水接过药碗,鼻尖轻嗅,已经闻到了里面掺杂着迷药。
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按理说她们救了她,她应该感谢地。
可她们现在的做法,又是为了哪般呢?
总不能真想拐她当女儿吧,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囚禁她啊,还给她下药。
少典姒水皱着眉,心中想了想,佯装药酸苦的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移开药碗。
“能不能不喝,太苦了。”
“不行,得喝,必须喝,不喝身体怎么能好?”阿达不依的推回去,又从口袋拿出蜜饯;“喝完阿父给你蜜饯吃。”
看来这药是非喝不可了。
少典姒水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冷芒。
机会已经给了,是她们不要。
那就别怪她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