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女帝登基后,随着女帝年龄渐长,疑心越来越重。
伯侯之间的权势也被削的越来越弱,再不复从前光景。
“阿母!”邵锦聪一脸受伤,直接质问;“你莫非当真信那邵煜杰不信我?”
邵朝干咳嗽一声,没理会儿子,讪讪一笑看向少典姒水,岔开话题。
“天色已晚,微臣已命人修整客房,六殿下一路行来舟车劳顿,不妨先入府邸休息片刻在宣读圣旨也不迟,殿下以为如何?”
果然,剧情虽有些歪,但重要的剧情还是正的。
少典姒水面上带着淡淡笑意,身上却是肃杀威压之气,说出女主曾说的话,不过稍有更改。
“不妨事,邵伯侯还是尽快处理贵府兄弟阋墙之事吧。”
“若换做平常,这种事本宫也懒得计较。”
“然邵锦聪乃是大周二皇女未来的君夫,亦是吾皇室中人。”
“有人胆敢暗害二皇女夫,便是没把吾皇室中人放在眼里。”
“这种人不杀,邵伯侯难不成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成?”
“若今日二皇女在此,也定会为邵世子做主出头,杀了暗害邵世子之人。”
她说着,声音沉沉,眼神狠厉盯着她。
“邵伯侯,你说呢?”
邵朝干满头冷汗,撩起裙摆,双膝跪地。
“喏,六殿下所言极是,臣定当给六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落,邵朝干垂首磕头。
这一刻,邵朝干心底把少典姒水恨上了。
她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皇女插手了,你只是个迎亲的六皇女,又不是二皇女,何需你在这出头。
少典姒水没说话,居高临下的看着邵朝干,暗中叹了口气。
自从她穿书后,从未用背后的皇室逼迫她人低头,有的只是算计。
第一次学着女主用权压人,别说,还挺爽。
邵朝干一直跪着,虽然心里恨上少典姒水,但她的身份是皇族。
少典姒水没让她起身,她便不敢起。
多年战争留下的腿疾,让她有些难以忍受,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愣是疼得她额头布满了细汗。
邵锦聪知道阿母有腿疾,不忍阿母下跪,转身看向少典姒水,眼神带了一丝责备。
“殿下还不让我阿母起来吗,阿母有腿疾,不能久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