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不戴眼镜,双眼里的凉薄和残忍让瞳榆恐惧,阴鸷,冷血……

阴影伴随她整个童年,瞳榆见到这个人就像躲瘟神。

记得那天下了雨,雷声轰鸣,瞳榆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再次见到祁钺时,他带上了副银丝眼镜,那让她害怕的眼神也不见了。

温文尔雅,疏离矜贵,像书香世家的贵公子,如玉一般美好。

可瞳榆却更害怕,因为他伪装的实在太好,让不知全貌的人沦陷,让知道一切的她恐惧。

祁钺垂眼,看她呆愣愣的模样。

女孩瓜子脸精致绝艳,被吓的桃花眼红了一圈,睫毛不停扑闪。

昨晚做的太过,她在他身下一直哭,眼圈比这还红……还要潋滟。

祁钺喉结滚动,轻哂一声,还真是招人疼。

想到什么他面色凉了下来,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招人疼。

去酒吧买醉,豪横的包了十八位白斩鸡给她跳脱衣舞,连酒里被下药都不知道。

瞳榆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大概能猜到是谁下的药。

宋清姿一贯爱装,终于坐不住了。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