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
哼,真是没有悬念又让人厌恶的答案。
最近玛吉出奇地醋,因为黛拉对他的态度坠入了长久的冰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冰冷。
他们之间还是有着远超旁人的信任的,但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开始对他明显疏离,再不复从前的亲密无间。
而在他一只手能数过黛拉一年里对他的笑脸时,某位他相当不屑的浅金色讨厌鬼能轻易得到女孩的感情,玛吉怎么能不醋。
就算从黛拉的情爱观出发,德拉科并不算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东西……
玛吉想起了那个平安夜黛拉看向贝尔琳达的眼神,那个眼神跟她曾经看向德拉科的眼神一样,跟她第一次收到珍珠发卡时一样,甚至跟她第一次被梅森夫人邀请去家里时一样。
玛吉从那时起就意识到,德拉科并不特别,只是黛拉有一种情感上的需求,那种只考虑本身的情感需求实际上是自私的,不过爱情这一暗含了长久责任关系的情感形式让黛拉分外沉迷罢了。
因为那是正当的。
黛拉可以正当的索取情感,就连给予也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意。
意识到这件事后,再想到无知无觉的德拉科甚至会觉得他可怜,因为他的满腔情意是真的,收到的却是他永远不会识破的虚情假意。
不过能得到黛拉的虚情假意,已经足够幸运了,德拉科是该感到荣幸的。
思绪转回到这儿后,玛吉又想给那男孩一个索命咒了。
“来信了么?”玛吉盯着信纸畅想德拉科死状的时候,黛拉醒了过来,她望向属于霍格沃茨的独特信封,慢慢坐了起来,“霍格沃茨的开学通知?”
黛拉这么说,心里想起了周雨时记忆里莱姆斯·卢平的那句“马上就要开学了”,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差了,辛西娅·怀特的模样已经成了折磨她的噩梦。
“别想了,你不能去,”玛吉替黛拉向上提提被子,“我会回信给邓布利多解释你的身体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