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堂哥母亲当初也是不想要小孩的,堂哥只是个他外公不准女儿打掉的意外。
为什么不叫大伯母?因为据唐霩了解,大伯目前跟周阿姨还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而且大伯也一直没回国,一直带着周阿姨搁外头各地跑,爷爷想逮人做亲子鉴定交材料都逮不着,所以堂哥的国籍才这么难弄。
啊,这爹不管娘不爱的,唐霩突然发现堂哥不想要小孩也算有迹可循。
*!他吃饱了撑的要提这个话题。
“怎么样,小霩,这回答你还满意嘛?”唐雪霁跟听到了唐霩的心声似地,她追问了一句,又给唐霩心上插了一刀。
唐霩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觉得今晚自己肯定得内疚的睡不着了。
死嘴!非得逞能!
死脑子!一点弯都不会转!
啊啊啊啊!今晚再也不讲话了!
唐霩木了,他开始发呆,算是主观上给自己的耳朵里塞了棉花,用一层愧疚把哥哥姐姐不时掺了‘活死人’的交谈声隔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似乎要把鲜血洒满场地的两队魁地奇发呆,等到B加利亚队戏剧性地输了,他也没有回神,魂不守舍地跟在后头回了他们第一片场地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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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里吵吵嚷嚷的,一些人欢呼着跳舞,还会骑着扫帚大呼小叫地飞几圈,明明是极低的速度,却弄出了极危险的戏剧性情态,另外一些人则垂头丧气,眼带羡慕或愤怒地看向高兴的那一群。
除了悲喜的神态外,这些人身上画的涂彩其实也是区分他们的一种方式,不过天晚了、场地上的灯又昏的可以,唐霩只能依稀看出他们身上画东西了,等到两群人终于情绪上头围在一起打架时,他就一点都分不清了。
“要去拉拉架嘛?”三人穿行在混乱的营地里,唐霩拽拽周雨时的袖子。
“然后让他们合起伙来打你一个?”周雨时脚下步子一点没停,“魔法部会管的。”
“而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唐雪霁说,发上的玉钗在月下闪着光。
“什么?”唐霩眼睛还落在打成一团的人们身上,听到唐雪霁的话立刻快步走到她身边,“今晚还能更乱?”
唐雪霁没有回答,她昂头看向空中渐被云雾遮掩的月亮,垂在腿侧的手动了几下,然后猛然伸手把唐霩往旁边一拉,下一秒,一道绿光擦着唐霩身体划过,轰地一声点亮了他们身后的一个帐篷。
这下欢呼和吵嚷声都没了,敌对的两方人也没了,人们都尖叫着四散而逃,紧接着一阵混合了讥讽和疯狂的笑声加入了进来,尚未完全回神的唐霩睁大眼睛看着一群戴着兜帽、罩着面具的巫师挤做一团,举着魔杖不停向四周发射着不详的绿光。
而他们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