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问你个事,你那个朋友夏桃,我哪里得罪她了?每次看到我,她都像要杀人一样。”
白丰收实在忍不住了,虚心请教阮七七。
“她对男人都这样,不是针对你。”
阮七七也没多想,认真欣赏白欢喜母女做的小衣服,都特别精致漂亮,还绣了花,她都舍不得给崽崽穿了。
“她对其他男人也这样?”白丰收好奇地问。
“嗯,她讨厌男人,你以后看到她,自动退让三米外就对了。”
阮七七教他一个办法,白丰收记在了心里。
“这些花是谁绣的?”
阮七七指着小衣服栩栩如生的石榴问。
“欢喜绣的,她自小就跟我奶奶学绣花,绣得还不错。”白丰收笑道。
从小,奶奶就教他和妹妹各种本事,教他造旧和掌眼,教妹妹绣花和管账。
“何止是不错,这手艺都能进厂了,欢喜没订亲吧?”
阮七七对白欢喜印象也还不错,是个爽利大方的姑娘,和阮小雪的性格差不多。
“没,我想等稳定后,接欢喜来城里住,我们家这个成分,欢喜在农村找不到合适的。”
白丰收说了他的计划,与其找个差劲男人糟蹋妹妹,还不如一辈子不嫁呢,他养着。
“农村确实不合适,让她来城里生活吧,你现在的工资还不错,多养个人没问题。”
阮七七十分赞同,白欢喜的身份,在农村只能低嫁,真还不如不嫁。
而且白丰收现在很得文物商店看重,他搞的那些赝品,很受洋人喜欢,是文物商店卖得最多的。
自从春天霉国总统来访华后,潭州城里多了不少洋人,文物商店的生意也好了不少,洋人都喜欢华国文物,尤其是瓷器和丝绸。
白丰收最擅长的就是瓷器造旧,他现在技术越来越成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得到阮七七的支持,白丰收也更坚定了,准备下次休息,就回老家带妹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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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阮七七离预产期越来越近,陆野和陆得胜都无比紧张,一天能问一百回,问得她都烦了。
管芝华也给做了不少小衣服,比起其他人的紧张,她很淡定,还让阮七七不用紧张,该吃吃该睡睡,等到瓜熟自会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