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很安静,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还有五菱宏光刺啦声,方满其实坐得有些难受,她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见过最便宜的车大概就是保时捷了,在她十八岁拿到驾照时,几个舅舅还有几个爸爸大伯就把她得车库给填满了车,世界上叫的出名的豪车,她的车库都能看见。
像这会儿坐的这么破旧的车,她连见都没有见过,还没有到目的地,她就被颠簸到腰酸背痛,手腕更是因为颠簸被粗大的绳子摩到一阵火辣辣疼,虽然经常被绑架,可方小姐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楚,一时间她有些委屈,鼻尖耸了耸,轻灵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能不能给我解开,我手腕好痛~”
女孩眼角红红的,眼泪在眼睛中打转。
“郁哥小心有诈。”
身侧一个矮瘦子提醒道。
方满吸了吸鼻子:“原来你名字有郁字啊,那你姓什么?”
他看了眼好奇的女孩,没有理会身后人的提醒,伸手解开了绑在女孩手腕上的绳子。
能不疼么,手腕上的肉被磨红了不说还破皮了。
女孩被养得很好,皮肤细嫩到好似一掐就会红,犹如水做的,与他往日里面见到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她白嫩到干净,非常的干净,干净到让人会生出破坏欲,想要把干干净净的她弄脏。
覃郁收回视线,他捏着麻绳。
“不疼了?”
方满可怜哽咽:“疼啊。”
她还主动把磨破皮的手抬起来给覃郁看,“都破皮了你说能不疼吗,所以你跟我说说话呗,这样就能转移我的视线,然后我就不疼了。”
覃郁手指若有的捏紧了麻绳。
他看着眼前满眼单纯,清澈不谙世事的女孩,这张脸哪怕长大了,褪去了曾经的稚嫩,依旧能辨认出她小时候的模样,逐渐的与他脑海中那张稚嫩的脸重合,曾几何时,也有个女孩举起手腕到他眼前,将伤痕累累的胳膊给他看,然后奶声奶气喊着,"哥哥你陪我说说话,你说说话我就不疼了,你也不疼了,妈妈说这样是分散注意力。"
脑海中那稚嫩脸的出现,覃郁捏着麻绳的手陡然松开,他握住了女孩的脸将其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