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礼‘:“过来。”
林圆在他怀里面难受的乱动,她脑袋更加昏沉了,就好像一座巨山压在了她脑袋上,又重又痛。
“我心想我再给你点时间……”陆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得到了顾宴礼一个冷冷的凝视。
他自觉手动式封嘴。
提着药箱走过来,他给林圆做着常规得检查。
“得打退烧针。”
顾宴礼看着难受的女孩,他沉吟。
陆天一时间没有得到答案,他不由看向男人,而后就听到顾宴礼皱着眉头问他:“会很疼?”
陆天:“???”
当初顾宴臣跟人干架被人捅了一刀,肠子都流了出来,也没有见你问一句痛不痛。
眼下不过是打个退烧针,你问痛不痛?
“她怕痛。”顾宴礼见陆天不回答,他又说了句。
陆天:“……刺破一点皮肤,大概是没有那么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不打退烧针她这么烧下去,脑袋会烧坏,加上这里环境湿冷,她身体会被折腾坏。”
“嗯。”
陆天也是无语了。
他打开医疗箱,拿出没有开封的注射器撕开外面包装,而后调理好退烧的药水,用注射器抽入进去,他动手,刚掀开被子的一个角角。
“你干什么?”顾宴礼就握住了他胳膊。
陆天一脸无辜:“打针!”
“你没有带助手来?”
“大哥你一个电话,我从京城飞奔而来,下了飞机车也没有一辆,我还是坐的老乡的货车,包着这里山路十八弯进山,你觉得我会带我老婆来受苦?”说着,陆天给了一个顾宴礼让他放心的眼神,
“医者仁心,眼中不分男女。”
“放心,包的。”
顾宴礼微微皱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退烧针不能打其他地方,只能打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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