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实对罐头厂的归属感已经强得可怕了,
恨不得天天留在厂里加班,就差放一张床住厂里了。”
苏雪:哈?我的员工们这么卷吗?
“搞一些趣味活动,让大家也乐呵乐呵。
厂里大部分是女同志,下了工回到家里也是帮忙操持家务。
让她们多参加一下活动,丰富一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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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我希望在罐头厂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有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跟丰富多彩的生活经历。”
苏雪放下手中的笔与白雨晴对视,继续说道:
“雨晴,虽说现在倡导男女平等,但真正的平等又有多少呢?
远的地方我管不着,但在厂里的女同志,我尽我所能让她们有独立的经济能力不依附他人也可以生存。
等到以后他们老了,回忆里不仅仅是围着灶台丈夫孩子转。
任何人,她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女儿、妻子、母亲等角色。
一个人一生的回忆中,如果属于自己的幸福画面太少,那这一生未免也太遗憾了。”
白雨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办公室的。
但眼里的泪水就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回忆起了母亲眺望着窗外落寞的眼神。
母亲是否因为失去了自我而终日郁郁寡欢?
她因为有了她,有了家庭,才迫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追求,放弃了自我吗?
那母亲闭眼那一刻是否也曾遗憾过?
今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苏厂长。
从来没有人用实际行动把女同志的地位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甚至各种政策都向其倾斜。
“喂,你咋了?难不成被厂长训了?”
苏醒打算找他姐汇报工作,冷不丁看见白雨晴独自抹眼泪。
“风太大,沙子进了眼而已。”白雨晴没想到会被人撞见,尤其是嘴欠的苏主任。
风太大?
热得要死,哪里来的风?
妖风?邪风?
撒谎精!
“训就训呗,我巴不得厂长天天训我。
那叫爱之深责之切。
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学会自我调节,别动不动就哭。”
白雨晴一听,脸都黑了,这种人怎么活到二十岁,没被人揍残?
听不懂人话,看不懂脸色,还一个劲儿地提什么训啊,哭啊。
苏厂长真是太不容易了,有这么个糟心的弟弟!
白眼一翻,小脸一甩,拽拽地从苏醒身边走过,还不忘故意撞一下。
苏醒捂着肩膀追着白雨晴嚷嚷道:
“哎哟,你个死丫头,故意的不是?
亏哥还特意过来关心一下你。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哼!”
白雨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办了个鬼脸,
“咧咧,谢谢您嘞!我没有被厂长训,倒是让你失望了!”
切!
小丫头片子一个,没被训就没被训呗,扮什么丑样!
“姐,镇上供销社那里我去走了,说是玉米罐头销量不是很理想,至今为止才卖出600瓶。”
苏醒熟练地溜进办公室说道。
苏雪左手食指轻扣桌面,问道:“主要放在哪里卖?”
“我是跟售货员胖大姐打听的消息,货都在镇上的供销社卖。”
“没有别的地方的?”
“没有。”
那苏雪算是确定了林峰的意思。
他是碍于两个合作的面子才进的货,本人实际并不看好玉米罐头。
幸好当初跟他签的只是水果罐头的代理权,其他的让销售跟胡三爷那边去努力吧。
“我知道了。
你安排一下,让强军他们去寻路子。
尽量往大城市跑,不拘百货大楼还是厂子福利甚至是个人购买。”
“行,我去安排。”苏醒在工作上还是蛮利落的。
想到团建,苏雪又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