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儿,柳兄为人小生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说假,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这个人逼迫你的?”
与柳宝坤同行的书生上前假好心道,眼神却是色咪咪地盯着夏墨的脸,没想柳兄家竟有如此这么秀丽的小哥儿。
凌川眸子一凌,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握成拳头,就在他想动手的前一刻,夏墨说话了。
他嫌弃的看着书生,语速飞快。
“你既有眼疾又有耳疾,你是怎么进入青山书院学习的?我与这谁哪里像了?不要见个人就乱认亲戚。而且,我已全束发,已有夫君,你却唤我为‘这位哥儿’,啧,真不知道你在学院学什么礼仪,连这点常识多没有。还有你也是,真是招摇撞骗的一把好手,理由都给我寻好了,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
书生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低过?气得指向夏墨的手指直哆嗦。
“你,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年纪轻轻的,就知道勾搭汉子,不知羞!”
夏墨无奈看着书生,“哦,居然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居然还是个结巴。”
“柳泽,你不要太过分,我今天就回去告诉阿……”
柳宝坤拿出以往对付泽哥儿的伎俩,威胁道,然而夏墨根本不搭理他,炮火依旧冲着书生去。
“啧,真没想到,你的嗓子也有问题。我怎么记得身有残疾者,不得考科举?还有,你羡慕归羡慕,我与我家夫君恩爱有加,怎么到你这就变味了?难不成别人夫妻情意深重的都是下流的东西?”
夏墨一句接着一句,说完又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对方,堵得书生面红耳赤,白眼微翻,险些厥过去,偏偏夏墨还不打算放过他。
“哟,大哥,我瞧你这白眼要翻不翻的,嘶~,这又是啥病?不会是体虚气短吧?啧啧,有病就要早点治,不然喇叭一吹邻里邻居就有席子吃喽,少年啊,要听劝,不要给家人添加负担,知道吗?”
“你,你!”书生浑身抖索几下,白眼一翻,居然真的直直往后倒去。
“啊,真的晕了。”有人震惊,然后纷纷看向夏墨。
嚯,这小夫郎的嘴巴可真毒呀,莫非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