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沉重，“而且，这段时间里，我时常感觉有阴气环绕，但是仔细探查有毫无头绪。”

许琪琪闻言，脸色微变，她回想起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细微的异样此刻如同锋利的刀片，在她心头缓缓划过。“可是，按照你的意思，程小雅现在已经不是本人，可就算是整容，也不可能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愿相信的挣扎。

王乾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一丝安慰。“在这个世界里与假，真往往只在一念之间。邪修之术，最擅长玩弄人心。她或许曾是我们记忆中的模样，但那只是她精心编织的幻象罢了。真正的她，早已被邪念吞噬，变得面目全非。”

许琪琪还是不能理解，“一个人的变化真的可以做到这么大吗，可是就算做到了，付出这么大代价，就为了同化我们？”

王乾闪过一丝复杂，他轻轻叹了口气。“琪琪，你低估了人心中的黑暗与欲望。邪修之术，能扭曲人的意志，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它的傀儡。程小雅所付出的代价，或许在你看来不可思议，但在她的世界里，那却是通往“完美”的必经之路。”

王乾的话语低沉而有力，像是一股寒风，吹散了许琪琪心中的迷雾，却又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你想象一下，当一个人为了追求某种力量，或是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可以放弃一切——亲情、友情、甚至自我。”

王乾紧接着说，“程小雅，或许就是在这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认不出镜中的那个影子。”

许琪琪抓着王乾的胳膊，“那我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最近我们都频繁接触过程小雅，你不是说我体内有脏东西吗，会不会就是她搞的鬼？”

王乾沉思，“不一定，但是跟程小雅也脱不开关系，具体还是要等我入你的梦，好好会一会老朋友了。”

许琪琪不明白王乾说的意思，“老朋友，你们还认识？”

王乾闻言轻笑，“我怎么会认识，只是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们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好好的针对一下他们了，也不能总让他们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应该给他们一些教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