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柳沉鱼这话是个形容词,形容的就是婚姻。
这个人跟魏泽坤,李泽坤,张泽坤都没有关系。
“之前我就发现了,程兰妈妈说她养程兰的时候,她嫂子的表情就不太好。”
“想必这是程家父母权衡利弊之后的决定吧。”
柳沉鱼这话说得很清楚了,就差指着程家父母说他们“重男轻女”了。
“你没有想多。”秦淮瑾揉了揉柳沉鱼的长发,“这是这个年代很多家庭的常态。”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女儿一旦嫁人,就是原生家庭的外人了。
“程家大嫂嫁进那个家是为了什么他们自家人清楚,但绝对不是为了照顾一家子老小嫁进去的。”
怕程兰回娘家分财产分资源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因为在程家大嫂嫁过去那天,她就把程家的财产当成了自己的财产。
这是这个年代的普遍性。
柳沉鱼抿唇,“那个家本来就有女儿的一份。”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是用未来的眼光看待现在的问题,这样是不符合这个年代的情况的。
“那最起码也把人接回去,让她好好感受下父母的关爱和家庭的温暖啊。”
秦淮瑾叹气:“宝宝,不是所有的嫂子都跟大嫂二嫂一样。”
他岳父就好像个仓鼠,从家里捣鼓点儿钱票存够了直接都给小女儿寄来。
这要是换成别人家早就闹翻天了。
贺家不仅没闹,一家人都觉得亏欠柳沉鱼的,三不五时地给柳沉鱼塞钱。
远在西北的二嫂更是一个月寄一个包裹,里边吃穿用的十分齐全。
大嫂现在守着他们近了,平日里有点儿什么好东西都给柳沉鱼送来。
大到他们屋里的电风扇,小到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裁缝剪刀。
再加上被派过来干保镖业务的贺平阳。
贺家一整个家族都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他相信就算柳沉鱼没有抱错,她跟自己结婚之后,贺家人依旧会如此贴补她。
他的情况在这儿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