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的秦淮瑾声音喑哑,传到柳沉鱼耳朵里带起来一串小电流,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关于你的心绪,我还是没有说对不起。你给我的爱很多很多,我却只能付出这么一点,让你难受了,是我的错,我会尝试着往你的心里走一走的。”
秦淮瑾听了这话,呼吸加重,“我的心门一直为你敞开,如果前方有任何不适,告诉我,我去平。”
啧啧,稳重又让人安心的男人。
隔日清晨,秦淮瑾依旧起了个大早,带着孩子们跑操回来,吃过早饭又挨个把三个儿子送去学校,他回到书房等着柳沉鱼睡醒。
柳沉鱼是被堂屋的喧闹声吵醒的,她收拾好出来一看。
原来是程政委一家,秦淮瑾正在跟程政委交谈,喧闹的是秦大娘还有方阿姨。
柳沉鱼出来之后,程母看见她,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不住声地感谢。
“咳咳,婶子,我先去洗漱,洗漱之后咱们再详聊。”
柳沉鱼先去洗脸刷牙,堂屋里秦大娘和方阿姨跟程母聊得正欢。
她回来之后看了眼,程兰居然不在。
“婶子,程大姐呢?”
程母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醒了,我跟你叔儿的意思是让她在医院好好养养。”
柳沉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程母一脸感激的看着柳沉鱼,“小柳,这次多谢你了,我们家毛毛已经离婚了,组织上也关心她,把李家的存款都判给毛毛了。”
他们那天从柳沉鱼家离开之后回到招待所,老程就把这里边儿的事儿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了一遍。
她也就明白柳沉鱼的用心良苦了。
现在程兰离婚了,手里有钱,最起码这些年的生活他们不用操心了,也不会让孩子心里压力大。
柳沉鱼点了点头,“那挺好,手里有钱心不虚,往后干什么都能松口气。”
程母听了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程大姐之后有什么安排吗?要是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您只管说。”
柳沉鱼见程母说起离婚的事儿都没提起程兰之后的安排,特意提了一嘴。
结果她这话一说完,程母脸色就有点儿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