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和柳沉鱼一人一辆自行车,踩着夜色回了大院。
回到家里,方姨和秦大娘果然还没睡,两人点了跟蚊香,坐在院子里喝水等着他们。
见他们回来了,才拎着小板凳回房睡觉。
今天玩儿了一身汗,柳沉鱼先去冲了个澡,出来之后,秦淮瑾给她擦干头发才去清洗。
柳沉鱼去衣柜里选了一条天青色深V吊带裙,给自己做完护理,靠在床头等着那人。
等人的过程柳沉鱼突然想起家里的三个孩子,沉默了一会儿。
她还是决定把吊带裙脱了吧,这人是个神木仓手,命中率奇高,今天准备不充分,没有小雨伞不安全,还是明天再说吧。
柳沉鱼来到衣柜前,拿了一身保守的睡衣睡裤,刚要脱吊带裙,门推开了。
柳沉鱼吓了一跳,她惊讶地看着一身水汽的男人:“你这也太快了吧?”
洗干净了吗?
秦淮瑾擦着头发,一进门就被眼前的风景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他把毛巾甩在缝纫机上,两步来到柳沉鱼身边,两人堵在衣柜门上。
他低头看了眼,喉咙紧了紧,“什么时候做的?”
怎么没见她穿过?
柳沉鱼:“早就做了……”
就是还没来得及穿。
秦淮瑾低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耳垂上,柳沉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抓住吊带裙的裙摆。
“你先等等……啊。”
秦淮瑾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不想等了,我终于理解你之前的心思了……”
柳沉鱼看着着了火的老房子,咽了口唾沫,“那个,咱们还是等明天再做吧,今天没有准备好措施。”
睡男人是一回事,怀孕又是另一回事。
秦淮瑾两人轻轻地放在床上,那细心呵护的模样,好像怀里是什么珍稀细碎的瓷器一般。
裙摆堆叠在大腿上,显得柳沉鱼的皮肤愈加白皙。
秦淮瑾一个吻落在上边,然后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盒东西放在柳沉鱼的耳边。
“是这个么?” 「这口肉势必要吃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