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又自信,多可怕啊。
秦淮瑾只要想想就觉得窒息。
柳沉鱼的手虚浮在空中,愣住了,惊诧地看向秦淮瑾:“是这样么?”
专家不都说了么,要多夸奖孩子,培养孩子的自信,难道这样不对?
柳沉鱼没有带过孩子,仅有的经验就是脑海中原主剩下的记忆和上辈子看媒体推送的新闻。
对于孩子应不应该夸奖,她还真是不太清楚。
秦淮瑾失笑,“男孩子本身就自信心爆棚,再多夸他们两句,这人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自信是好事,自大可就惨了。
柳沉鱼抿抿唇,“那还是你教育吧,我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
两人的话题说到这儿为止,柳沉鱼原本觉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只是行李全部安顿好了之后,贺广陵夫妻跟着他们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温居饭。
等回到家中,两个保姆带着孩子去洗漱睡觉了,秦淮瑾和柳沉鱼回了房间。
他们的房间在一楼,中间是客厅,东边是他们的卧室,西边是秦淮瑾和柳沉鱼的书房。
带来的家具因为这边儿接车的战士里有木工,居然严丝合缝地全部都装进了新房子里。
柳沉鱼满意的看着床尾的一排衣柜,这么大的房间,她可以再找不错的木工打一套单人沙发。
这样秦淮瑾去上班之后,她就能躺在沙发上晒着太阳看看书,喝喝茶。
只是还没等她全都打量完,下一秒就被身后的男人按在门板上。
她吓了一跳,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歪头听了听外边儿的动静,小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秦淮瑾身上有伤,柳沉鱼轻不得,重不得,只能抬头看着他的下颌。
可惜,秦淮瑾没让她多看几眼,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
柳沉鱼被他弄得痒得不行,歪着头躲避,只是躲了没两下就被秦淮瑾捏住了下巴,随即直接伏了上来。
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之后,他低头将下巴搭在柳沉鱼的肩膀窝里。
“你身上还有伤,忍忍吧。”
柳沉鱼深呼吸一下,把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
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