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先生低眉没说话,书记明明是前天就知道了,却跟儿子还有媳妇说昨天知道的。
也是,他们昨天晚上才把事情安排好,连夜过来的。
柳沉鱼点点头,“昨天晚上发烧了么?”
她不觉得亲爹来探望受伤的儿子有什么辛苦的。
秦淮瑾摇摇头,“烧了一会儿,输上液就退了。李大娘还挺认真。”
昨天晚上李大娘半个小时过来摸他一次,秦淮瑾也就是受伤了,睡得沉,要换成他没病的时候,李大娘估计都受伤了。
柳沉鱼轻笑,“总之你没事儿就好。”
不管黑猫白猫,捉着耗子就是好猫。
一旁的秘书低头看了眼手表,凑近秦垚的耳边说了句话。
秦垚点点头,看向秦淮瑾:“受伤了就多休息,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留下气你了。”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这里边是三张地契,还有你妈妈给你们存的结婚用款,我这次给你们带过来了,你好好保存。”
柳沉鱼挑眉,“那?”
秦垚摇头,“老大老二都不要,这是补偿给弟弟的。”
“好,那我就收下了。”
这可是已故婆婆准备的,她手里捏着厚厚的存折,看秦垚都顺眼了些。
他要是时不时过来爆金币,多出现几次也不是不行。
“我那边儿还有个会,就先回去了,让他好好养伤……”
叮嘱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柳沉鱼看着推门而入贺广陵挑了挑眉,怎么的,这是所有人都比她的消息灵通是吧。
“大哥,你不会也是连夜过来的吧?”
风尘仆仆的贺广陵叹了口气,上前跟秦垚握了握手,这位他早有耳闻,手段心性都非常人能及。
然后才跟妹妹说明情况,“父亲听说阿瑾的父亲来了。”
因为这个,亲爹一个电话拍到他那儿,让他过来给小妹撑场子,他跟大妹夫妻俩很快就到。
“父亲也在路上了,应该下午就能到。”
柳沉鱼无语,“让他们回去吧,来这么多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