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不说话,柳沉鱼也兴致寥寥,突然就不想问他了。
于是,柳沉鱼沉默地洗漱,秦淮瑾沉默地洗碗洗筷子收拾卫生。
等到两人躺在床上,秦淮瑾猛地伏在柳沉鱼身上。
柳沉鱼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出手推拒,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这人给抓住,然后推到头顶。
“你这是发什么疯?”
柳沉鱼不高兴了,平时都是她主导床上这点儿活动的,现在突然被动,让她有种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
只可惜这男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管柳沉鱼说什么,直接吻住她的唇。
狂风骤雨打落绿叶,窗外的树叶随风抖动。
直到柳沉鱼气喘吁吁的这人才放开她,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时不时地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他眼睛里盛满细碎的光,看向柳沉鱼的时候俱是迷恋缠绵还有微不可察的痛苦。
缓过气的柳沉鱼沉着脸,一把抓住这人的把手,冷声道:“你疯够了么?”
她不